虽是赶了一天的路,难免疲累,新穿的薄纱小衣又是舒服无比,温暖的床褥令人睡得又深沉又舒服,真不想醒来,但秦梦芸武功不俗,耳目也较一般人更为灵便,才到半夜,迷迷茫茫之间便被一阵奇异的声音给唤醒了。
靠近龟头的包皮上已经绽现出来好几道通红的刮痕,阴囊里的两个蛋好不容易被停止了虐待,但还在一惊一乍的颤抖着。
一时间,我也没有在意起这场凌辱大戏是不是太快了的缘故,开始撕扯起她腿心之处的黑丝裤袜。
“当时?”我好像发疯一般的按着格奈莉亚的肚子,并将她倒挂起来,不断地用手指抠着她的喉咙,直到衣衫被汗水完全打湿,这才好不容易将格奈莉亚腹中的鸩酒给倒了出来。
“喂,喂,喂……是你把我那东西拉进去的,这不叫强奸吧?最多也是通奸啊!”
不知不覺間,秦夢芸已給兩人挾上了床去,赤裸裸的她嬌滴滴地躺在床上,水汪汪的星眸半睜半閉,秀美無倫的臉兒染遍肉慾酡紅,香峰上頭蓓蕾嬌綻,隨著她的呼吸輕抖著,一隻玉腿無力地輕顫著,在巴人岳的手中被分了開來,帶著少女馥郁甜香的淫水汨汨而出,登時將床褥染濕了一片。